梦二

梦一:梦见去bailun广场那家密室逃脱兼职,我和另外一个年龄稍大的人将客户抱起放进传送带上的轮胎上面,传送带开始工作,将客人送到楼上。后来老板找我谈话,被告知与现在工作冲突,所以以后不能来兼职了。
梦二:梦见两只很肥大的鸟类,梦里下意识的认为是黄鹂鸟(似乎又是鹦鹉)并排走,右边的那只翅膀还受了伤。我想上去帮忙救治,可那只鸟似乎很怕我,见我走来,匆忙逃窜,行至店门门口,我放弃,转头走。可后面发现,那只年竟回头看我。

冷色的灯光,无限的马路,孤单向前走的人

很小的时候,我经常做这个梦。每次我睡觉的时候,总能进入这个场景,被恐惧感包围后,我就会吓醒过来。
四条车道的宽广沥青路左右两边插着一排排设计简单的白色杆子的路灯,让我能略微看清脚下的白色虚线。幼小的我在独自向前走着。除了这条路,周围全是黑暗。没有月光,没有树木,没有车辆。一阵要哭的感觉涌上来,我猛睁开眼睛坐起。
只是梦啊。爸爸妈妈在我旁边睡着,除此之外就是透过窗户从墙面反射出的微弱路灯的光。

意外放走了很危险的人

和恋人在某个地方旅游。
沿着酒店门前的路往右走,不远处就是监狱。监狱底层像是小学时候放学回家会路过的路口的小超市,位置也很像。监狱很高,像酒店一样,抬头沿着楼体望去也望不到头。傍晚,我们路过监狱门口,正好碰到警察押送犯人。警车是普通警车的配色,形状却和面包车一样。我们没有停留很久就离开了。
更晚的时候我们又路过了这里。说路过其实不太恰当,因为我手中提着一个笼子,要送到监狱。笼子大概是长宽30厘米,高10厘米(根据笼子和手臂的比例估算的),其实相当小,但却能装下一个人。笼子里的人是很危险的罪犯,他上半身趴在腿上,我没见过他的脸,只记得他头发稀疏,服装破旧,年纪很大的样子。到了门口,我才惊觉笼子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衣服的碎片。我很害怕,因为他真的很危险。
返回酒店的路是黑色的,没有灯光,我们于是只好向前走,打了车准备去前面的酒店临时住一晚。

后来我醒了,我以为。我听见舍友也在谈论与梦中很相似的情节。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但我确实很惊讶,于是直接坐起来想要加入讨论,但此时才真正醒来。闹钟响了,还有不久就要上课了。于是我来不及记录,只好现在再凭印象写一些。

致梦境记忆的道歉

我不会再以任何电子或是书面形式记录一个完整的梦境了,我错了。
自从上次我第一次开始记录梦后,我再也没能记住任何一个梦。应该已经有七八次梦境我失去了记忆,我不能忘记这些。于是我删除了上一篇,希望下次梦我可以记得。
今天晚上应当是做了一个我很喜欢的梦,但醒来的我只记得“梦到一些很好的东西”,以及朦胧时期我想要记住梦的心情,除此之外毫无记忆,前几次的情况也同样如此,我只能记得我做了梦,以及这个梦带给我的感受,就再无其他。我不能失去我的梦。
所以在这里的,包括别的公开平台的,我都不会,我保证不会记录了,我要想起来。

权力无处不在召唤

我与狂飙中的安欣,李响加入了一个旅行团,四处是亚马逊森林般的高耸入云的大树,走在植被之间,很容易被眼前的吸引,不久领头发现了一株植物,它有橙黄色的花瓣,尝起来丰满多汁,大家都摘下来吃了一些,正当我们休息时,一个充满智慧的老人突然说:这个花里面的花蕊不要吃,吃了会变异。冷汗一下就留下来了,无数目光看向老人,老人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话音未落,队伍末一个女子突然变异,脸上长出了水泡,双眼发红,不多久变成了丧尸狼人,我瞬间拿起枪一枪爆头。队伍里还有谁吃到花蕊了?队伍乱作一团,这个病毒感染速度实在太快了,不多久就通过撕咬传遍了。这时李响说这次失败了,说罢我在一阵晕眩中醒了过来。隔壁床上躺着李响。李响说:“虽然这次我们提前死了,但还是有一点奖励的”原来我和李响都是生活在数字时代的数字生命,作为数字生命是不会死在每一次试炼关卡中的,只有根据死亡时间和通关与否决定获取多少奖励。奇怪的是当我回到主世界,我才想起来这些,而一进入关卡,就会忘记自己是数字生命。李响能一直保存记忆,一定是有什么方法。
在这个数字时代,资源无限,原本社会学家认为这样就消除了贫困,消除了权力和战争。但权力无处不在,它始终召唤着人类基因里的弱点。当许多人在数字世界里享受了一切物质后,他们发现仅剩下一种快感是体验不到的,那就是通过权力统治折磨其他比自己弱小的人,让他们卑躬屈膝下跪的快感,这种快感他们在21世纪仅仅在书本里看到过,因此一大批首先建设数字世界的老人们,他们集结了编辑世界代码的能力的人群,重新制定了世界规则,建立了由100人组成的议会,议会每天都在审判他人。
安欣就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在这躺任务结束后,安欣仍然躺在病床上,这归功于一个大人物的报复,不仅要判处他数十年的牢狱之灾,还要让他虚弱。
这个大人物是50岁的议员,就叫她梅婶。
转眼间,梅婶带着她的秘书游走在房间迷宫中,梅婶拿着一个手枪,左手推开一扇门,右手持枪。“不在这”。梅婶扑空了,但她不放弃。
第三视角观看着梅婶在房间迷宫中推开一道道门,为了解闷,她向年轻的秘书说:王姐之前太坏了,抢了我的男人...要我说安欣这个人最不听话的就是....我要杀了他。

终于梅婶推开了安欣的屋子。这是一个单人病房,10平米左右,除了一个床,就是简单的医疗桌子柜子,还有一个大窗户,像是我奶奶家的卧室。安欣躺在床上,他浑身没穿衣服,浑身发着红色的光芒,血液都在发光,身体结构是半透明的,能看清血液中已经有了黑斑。
梅婶冷笑着走到床前,按下了医疗仪器的按钮,“永别了安欣”
....
一道光闪了一下,安欣站在了梅婶的位置,梅婶躺在了床上,手臂插满了针管,嘴上戴着氧气罩。
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李响送给了安欣一个高级装备:换血枪
他早就在暗中射向了梅婶,换血枪每分每秒都在置换两个人体内的血液,安欣的坏血流向梅婶的身体,梅婶的好血液流向安欣,毒素也在这个过程中传到梅婶身体里。在刚才的半个小时,梅婶已经进入神志不清的阶段了,否则她怎么会在房间里喃喃自语的说一些老人间的故事?
事实是,梅婶眼中的追杀安欣的情景,是缺血的幻觉造成的,她打开一扇扇迷宫般的门,并杀掉安欣,只是她弥留之际的幻想。
数字世界中高级装备是世界设计师留下来的彩蛋,或许是某些看不惯掌权者的人为后来的年轻人留下的斗争武器,他们散落在每个困难关卡中,因此闯关变得如此的重要,掌权派和无数探险团队都在争夺这些武器。掌权者团队自然也有许多高级武器,力量仍然是他们强大。
换血枪就是这样一个能单杀议员的高级装备。

不想再做梦了啊啊啊啊啊

梦到在机场遇到个装逼男,记得还是一本绿色护照的,一直在和贵宾室的地勤吵说自己机票登机口不对(好像是25号)。。。然后后面说要去免税店买东西还忘记拿护照。我在机场逛的时候全是小马宝莉的店,,,

冰冷的鲈鱼

至今梦醒后还是会伤心。为什么总是重复梦呢。

几年前我妹妹还没出生的时候,这个梦的内容是我妈有事,于是七八岁的我独自跟着叔叔阿姨去吃饭,结果在饭店里走到一半就跟丢了,我于是留在原地附近的餐桌上,等他们回来找到我。

我饿着肚子等了好长好长时间,直到餐厅里的人都快走光了,吃完饭的他们离开时才看到我,然后埋怨我说我没跟紧他们,害得他们一直在担心,给我留了一条鲈鱼在桌上,已经结过账了让我自己去吃。接着他们就走了,我看着远处桌面上那条完整的冷掉的鲈鱼,忍不住掉眼泪。

最后我也没吃那条鲈鱼,回家去找我妈,她也骂我说我没跟紧大人们,给所有人都添麻烦了,他们给待在家的她狂打电话说找不到我,她也没离开家找我,等着我回来然后骂我。

我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吃。醒来时很饿。

这次再做这个梦,我妹妹出生了,也出现在了这个梦里。我们姐妹俩仍旧是去吃饭,这次我有手机了,可以发消息和买东西,进入饭店时我寻思要给长辈们买点东西,看到了盒装的枣,于是落下几步准备付款。

我妹妹原本在我身边待着,这时跑着去找长辈们了,我一个人买了太多礼物也拎不走,就又留在原地附近的餐桌上给长辈们发消息。选中的是最亲近的一位表姐,在梦里她甚至连我的微博都知道,我在微博给她发消息,但她没有回复我。

接着又是所有人都吃完饭,我妹妹皱着脸跑过来说,那边有给你留的鱼,然后和远处的长辈们一起离开了。这时我已经想起来我曾经做过这个梦了,但看着那条完整的冷掉的鲈鱼,我还是很伤心。我没有吃,也没有等着它被收拾掉,而是回家去了。果然还是被骂,这次带上了没照顾好我妹的份,如果没看好她就走丢了,没照顾她吃饭给长辈们添麻烦云云。

醒来时还是很饿,我今天还没正经吃饭。

其实现实中我妈告诉我的故事是,她带着我去逛商场,看裤子的时候发现我人不见了,于是回去找我,而当时四岁左右的我就坐在商场外边她丢下我的地方,身边还放着一瓶冰红茶,乖乖地等她过来找我。

我妈一直说我小时候很听话,别人给我东西一定会先看我妈眼色,没有书看会翻新华字典,走丢了也不会随便乱跑。其实我基本都不记得了,反正梦里的我,就算听话也还是被丢掉了。我的存在有没有必要呢,大概就像那条鲈鱼吧,被刻意留下,慢慢冷却,因为我的固执与冷淡而死不得其所。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吃鲈鱼。

250603

梦里在yume找回复别人的按键,找呀找,突然找到了,很惊喜

大概是正好当时找回复别人的按钮找不到延伸的梦吧

究竟为何会回到中学

我做过太多回到初中高中的梦境了,每一次在梦里我都分不清现实,笃定自己是清醒的。这一次也是。我回到了高中,同学还是熟悉的脸庞。我刚抬起头看讲台,只见翟锦涛说了一通听不清的话,马上就做出邀请下一位的姿态。在一众鼓掌声中,我意识到该轮到我了。清了下嗓子,嚼了下口中苦涩的巧克力,嗯是有味道的,这次是现实!带着期待的心情站到了讲台正中间。原本以为没有任何准备的我,会说不出几句话就下来,没想到我发言竟然如此顺畅:“之前我做过很多个梦,梦到我又见到你们,站在这我只有一个问题,明明大学都毕业了的我们,为什么我们又回到高中了?谁能给我个答案!”我的发言越发激动,我知道我问的不只是同学,还有整个梦境,我产生了这是梦境的意识。我说道“刚才听到老师说,我们回来是因为政府的某个政策,作为毕业生的咱们没有领到一笔钱,所以要重新读高中”接下来我带着讲笑话的语气,说:“难道这笔钱会影响我们考大学吗?(我们都大学毕业了)”说完台下所有人都在鼓掌

咔咔咔

最近在看仙逆,最近做梦也是在修仙,我就感觉修仙比现实生活难很多,像我这种老鼠人,肯定是人家的垫脚石。

和喜欢的她

其实梦见的什么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是我知道是她,我的脸和她脸贴在一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很舒服。

       可是梦太短了,一下子就醒了。就像她有男朋友,我也什么也没法做一样。

20250604

现在已经没有梦与现实的分界了,我们渐行渐远,迷失在炎热的空气里。用一句话去描述你,我想说,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情感是上帝操纵的丝线,何等无力地受着摆布的我们一次次跌入谷底,一次次又达到顶峰...
可悲的自限性让我们不得不受制于偶然事物的巨大影响力...如果我们分离,是因为那声我没有听到的呼唤,还是我早安时忘记的一个吻?倒不如让我被外力毁灭。可叹凡庸伴随着人的生死。生之渺小,死之悲哀,我不得不行走在我该行走的路上,我不得不因为做不好我注定无法在这一次做好的事情而受到巨大的惩罚,那惩罚不让我毁灭,只是一再摧残我的心智。多说无益。倘若愿来生做一只有翅膀的鸟,不过也是眼界狭窄,不知天外有天。倒不如彻底毁灭最好。

你确定你旁边的人是人吗

起初是在一个昏暗的城中村的小巷子里走路,然后出现了几个小伙伴,我们一起进了一个门面很小很破的土地庙,本来以为只是进来逛一逛,意外发现了一扇门。
里面是一个必须弯着腰才能通行的地洞,走了十几米后开始出现一些分支,我们拐进一个分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发现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一个长条的石台,上面躺着一排闭着眼睛的人,看起来很僵硬,好像没有生命。
我们又回到主路继续往前走,感觉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墓穴,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眼熟,似乎之前来过,这时队伍停了下来,前面主路分成了两条岔路,似乎对走哪条路产生了分歧,我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队伍选择走左边,我预感到走左边好像是不对的,似乎之前也走过左边,然后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左边往前走是一个圆形大厅,这里有更多的石台,躺了更多的人,但是很安静,墙上有一块阳刻的石碑,上面的内容像一条鱼骨,又像几个象形字,我正想走进细看,突然传来——“喀哒”一声,大家都把目光转过去,发现有人动了什么东西,那里像是一张桌案,上面有一本册子,旁边是一支笔,之前架在笔搁上,现在掉落到了桌面。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石台上的都人动了起来,僵硬的面部重返生机,变得健康红润,他们踩上地面向我们走来,一开始很慢,越走越快,容貌也变得与正常人无异,只是眼神凶恶,仿佛狩猎的野兽。
我们一路退到大厅最里面,退无可退,熟悉的回忆突然涌向我,目之所及果然有一扇——玻璃推拉门!
我们推开门,外面是繁华的都市街头,安全感瞬间回归,但是——
那些之前躺在石台上的人,也争先恐后的从门内跑了出来,他们走向人群,融入人群,变得与正常的现代人无异,或与人交谈,或结伴前行,逐渐无法分辨。
身边的伙伴突然伸手抓住一个人,朝他一掌劈去,那人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长裤,看到危险后露出了猩红的眼睛和凶恶的獠牙。
(本来完全不记得昨晚有做梦,刚才突然想起来,然后记忆很清晰,感觉这梦好厉害,梦中的熟悉感有种双重梦境的感觉。还有一个彩蛋不知如何表达,就是桌子上那本册子应该记录了所有躺着的人的名字。)

很多很多的梦

做了差不多4、5个梦,,,
1.我梦见我带着家人包括外公外婆去日本旅游,嗯又是日本。然后去爬了若草山,以及我梦到一个车站,我似乎对这一站非常熟悉,是两个字的但是我忘了。下午还去了一个景点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2.中山公园变了。变成有一个巨大的石坡,需要爬到上面的草坪上,我尝试爬了一次,抠住了上面两个拳头大小的洞,但是体力不支滑了下来,我记得石坡下面还有沟,差点摔倒沟里。后来T来了,我梦到我挽着他散步,然后他说他有点累,提议一起去找一个地方坐着聊。但此时我在担心一件事(嗯。。3)
3.我梦到我的专业老师了sy。我和两三个人并排坐在电脑前,这一幕可能是有点真实吧,所以我以为我没在做梦,还找了笔和纸去记录了前面两个梦境,但是我的字歪歪扭扭的。
4.梦到和同学去KTV,唱到一半出来上厕所时,里面还在唱的同学叫我帮忙关伴奏。我在门外的显示屏上操作,但是怎么点屏幕上的都关不掉。当时路过了一个中年男服务员,我向他询问,他态度很差的说你看不到吗按钮在下面不在屏幕上,后面我就找他们经理投诉了,嗯但是没有结果。

梦到杀了人但是失去相关的记忆

在一个很大很空旷的商场中乱逛。有个任务,要在属于自己的一片地方造房子,房子是我的世界中的方块组成的,我建了大半只剩屋顶没有完成,但是暂时出去了,因为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商场里没有开门的商铺和顾客,但是遇到了几个朋友(似乎并不是现实中的朋友,但在梦境中我们似乎是朋友)我们于是边聊天便走来走去。
一段时间后一个警察来找我,说是我杀了人,要询问我一些事情。当时天已经几乎全都黑了,但商场里灯光很亮。我特别紧张,有些手足无措地胡言乱语地开始解释我没有做。事实上我确实没有相关的记忆,但警察咬定我就是干了,朋友们也说我干了,我好害怕。后来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最终想起来了。在夜晚的道路旁边,两个路灯之间,有个人像伊泽瑞尔(lol里的那个)一样e我脸,我于是很应激。但后来我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下一个画面实在一个不是很陡峭的长长的斜坡顶部,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泛黄的旧围墙,停放着几辆自行车,那个人的尸体在斜坡下方。
再想起来着一些之后我更紧张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完了,恐怕要在监狱里度过了,直到醒来的时候还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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